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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ernstunde

主题:黑格尔留下了什么 嘉宾:Dina Emundts

今年是黑格尔诞生二百五十周年,这一周Sternstunde做了专题《黑格尔留下了什么》,嘉宾是柏林自由大学哲学史教授Dina Emundts,讲解通俗易懂,即使完全不了解黑格尔也可以听听。以下是一些简单听译,还有两个问题整理一下再补充上来。

  1. 第一个问题是:黑格尔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Dina Emundts认为是一种批判方式,具体来说是扬弃。我们站在保存某物的立场上批判某物。然后谈到黑格尔对哲学的贡献:他影响了很多哲学家,比如克尔凯郭尔和马克思。他对艺术哲学的见解也是独到的,当人们观赏一件艺术品时,它似乎是非关时间的,但艺术实则有内在于自身的历史,如果要理解这件艺术品,必须了解它的历史。黑格尔的特点是非常注重历史性的概念,哲学即当代的思想史。

  2. 主持人提问,黑格尔会如何看待新冠时期那些限制自由的防护措施(比如人人必须戴口罩、保持1.5米的安全距离)?
 答:国家的目标在于保障个体的自由,黑格尔显然不会同意一般的限制自由的措施,除非是十分必要的。这里我们要注意到,黑格尔认为个体自由只有在系统中(比如市民社会)才能实现,甚至个体自由这一概念只有在追求公共福祉的系统中才有产生的可能。目前关于新冠的措施,正是一种为了公共福祉而必须作出的让步,在这个层面上,限制是合理的。公共福祉和个体自由乍看是冲突的,但深入其中就会发现,保障公共福祉是实现个体自由的必要条件。


  3. 黑格尔与康德的关系
 (1)黑格尔的很多理论是以康德理论为出发点的,比如他们同样探讨自由和知识的问题。康德说过,他的哲学是关于自由的哲学,不止是在“自由存在”这一意义上的,更是指“主体能意识到自己是自由的”。在这一点上,黑格尔继承了康德。

 (2)康德和黑格尔同样探究了:人如何创造出关于真实(Wirklichkeit)的真的东西(etwas wahres)?
康德:人们把作为客体的概念引入了世界。人通过自己能感知到的东西,借助范畴和概念建构了一个世界。(客观知识不可能)
我们认识到的并不是堆积的物质,而是具有某些特性且处于因果链中的概念。
黑格尔:他认为康德过于主观。他想证明建构真实的那些逻辑原则是不依赖于人的主观而存在的。(所以这也引发了一些问题:人和这些逻辑规则有什么关联?多大程度上人是这种规则的一部分?)


  4. 以植物作喻解释自身关联性(Selbstbezüglichkeit): 在种子中藏着一种发展的潜能。发展的过程分不同的阶段,这些阶段呈现出的“多”最终会回到“一”。歌德也有过类似的论述,种子中先长出了茎,而后是叶。根茎是一,叶是多。雌蕊是一,花是多。最终植物成熟之后,又会有新的种子,重复以上的过程。但这株植物显然不是原来那株了,这些个殊情况中潜藏着共性,作为“类”的植物留存了下来。(negieren & bewahren)
这种复归的规律是普遍适用的,包括世界史。

  5. 《精神现象学》要解决的问题:什么是认知?(Erkenntnis)
但为了确保回答的正确性,必须先为认知找到一种测量标准。黑格尔做的第一步是:批判别的哲学家给出的认知标准缺乏了什么要素。
认知不是个体进程,而是共同的社会过程。个人意识的内容取决于其他个体的意识(参见章节 Herrschaft und Knechtschaft统治与奴役)。认知进程是这样的,首先意识到自己是自由的人,然后意识到别的个体虽然与我有所不同,但也是与我同样的自由人。“我”需要别人作为我的言辞的潜在确证者。
个体的自我理解需要其他自由的思者的承认,在我与其他思者之间存在一种对等关系。 
这一章还讲到我们与物的关系,主要提到了劳动。黑格尔将劳动视为积极之物,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建立了复杂的自我图式,通过劳动,他们获得了生产性的体验。借助对物的支配,他们确证了自己的自由。

  6. 如何理解黑格尔说的精神(Geist)?
 神分为主观精神、客观精神和绝对精神。自然和这三种精神组成了整全的现实。在精神方面,会有一个过程发生,同时这一过程本身是可思的。主观精神涉及人类学、心理学领域,客观精神是指全部的社会法律关系,绝对精神是精神自身的主题化,宗教、艺术和哲学都属此类。过程的开始是批判,比如哲学注意到了一些现存的关系,但它超越了这种被它思索且结构确定的关系,宗教和艺术也是同样。通过这种超越,精神存在对自身的理解更进一步。

  7. 问:黑格尔支持强权国家与强有力的组织形式,但同时他又看重自由,这二者在他的理论中是如何调和的呢? 
答:首先我们要回到黑格尔的基本理念,即个体自由是值得保障的。市民社会正是一个人们追求个体自由的所在,但市民社会中会出现自我否定的因素,比如人们会相互争吵、会出现贫困、某个体不再将其他个体作为与自己对等的存在看待。
黑格尔认为:人可以借助国家和组织形式对抗市民社会的自毁倾向。比如国家可以设置一些必要的限制,组织形式也可以在公共财产与私人生活中进行调和。在组织生活中,我不止是作为个体的公民,也是国家的一份子,这正是对个体自由和公共福祉之间所产生矛盾的协调。矛盾存在,但在黑格尔的解决方案中,它在富有成果的意义上被扬弃了。 
问:这听上去非常保守,像是支持四布监控的极权国家。《法哲学》中有一句话:合乎理性的即是真实的。真实的即是合乎理性的。(Was vernünftig ist, das ist wirklich. Was wirklich ist, das ist vernünftig. )这可以用来为极权国家或一些负面的东西辩护吗? 
答:黑格尔不是出于恐惧才支持强权国家,他也不是肤浅的保守主义者。至于如何理解“真实的即是合理的”,黑格尔认为真实事物发展的结构与辩证法有关。最终达成自我实现的事物在发展过程中会变得越来越复杂,出现越来越多的内部区分,但它始终保持着同一性。在这一意义上,它是合乎理性的。

  8. 黑格尔的历史进步观:并不是指所有事都变得更好或没有任何微观上的恶化,而是指在历史进程中,人们对自由的理解加深了。
黑格尔支持君主,是因为他要设置统一性,让一整个政治系统由一位君主代表(多展现为一)。这一系统设想和民主政治的基本原则没那么冲突。

  9. 

宗教与艺术意味着什么?
 在整个历史中,人类一直在探求自我理解。比如人类存在意味着什么?什么是真实?在何种程度上我们是自由的?人们在艺术和宗教的领域解答这些问题。
 主持人:就像照镜子,人们通过艺术和宗教发现了自己。
 嘉宾:镜喻太直接了。当我们照镜子时,镜子将我们的形象直接反射回来。但人们的自我认知其实是间接的,通过作为中介的宗教、哲学、艺术返回自身。在艺术领域中,人们通过观看的形式理解自我;在宗教领域,人们通过想象的方式理解自我。比如为了认识我的自由,我们就设想出完全自由的存在——神。

补充:第7点中,主持人引用的那句《法哲学》原文,一般被翻译成:存在即合理。这句话在国内常常被误用,访谈中也只是一带而过。若有对此感兴趣的朋友,在此我分享一下知乎用户 @唐逍 的回答: 「存在即合理」是不是由于翻译造成对原文的误解?正解又是什么? – 唐逍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19851152/answer/13151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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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cg notes

最近遇到一个需求,处理法线的流程大致如下:

image.png

两张切线空间的法线,在切线空间里做一个混合,再转换到世界空间做一些操作。

而且这个流程会拆成两半,一半放在 surface shader 里,另一半丢进 LightingModel。

起初,我把整个流程写在 LightingModel,传进 s.Normal 做计算,很快发现一个问题:unity 的 surface shader 处理会自动把 s.Normal 转成世界空间的。

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拥有自己的 output struct field,例如新写一个 s.NormalT,然后把 binormal, tangent 这些都传到 LightingModel 里……等等,为什么不直接在 surface shader 里计算世界空间的混合结果呢?

也就是说:

image.png

想清楚就可以开工了,首先在 input struct 里加入下面的内容:

struct Input
{
	half4 tangentT; // 注意不能直接用 tangent,会报错
	half3 normalW; // 也不能直接用 worldNormal,因为 o.Normal 被写了
	...
}

然后是 output struct:

struct SurfaceOutput {
  half3 BlendedNormalW;
  ...
}

vert:

o.tangentT.xyz = UnityObjectToWorldDir(v.tangent.xyz);
o.tangentT.w = v.tangent.w; // specifies tangent direction
o.normalW = UnityObjectToWorldNormal(v.tangent.xyz);

surf:

half3 noiseNormal = tex2D(_NoiseTex, uv);
noiseNormal = 2.h * noiseNormal - 1.h;
half3 binormal = cross(IN.tangentT.xyz, IN.normalW) * IN.tangentT.w;
half3x3 rotation = half3x3(IN.tangentT.xyz, binormal, IN.normalW);
o.BlendedNormalW = mul(rotation, noiseNormal + o.Normal);

最后把 output struct 传进 LightingModel 就可以了。

总结

在 unity surface shader 里:

位置 名称 空间
vert v.normal object
surf IN.normal tangent
LightingModel s.Normal world

TODO

这篇文还没写完,几个还需要细讲的地方记录一下:

  • UNITY_INITIALIZE_OUTPUT
  • TANGENT_SPACE_ROTATION
  • worldNormal 的写入问题
  • INTERNAL_DATA
  • 怎么辨别法线所在的空间(基础)
  • 怎么灵活转换各种空间的法线

5.15 修订

勘误和补记

之前构造 rotation matrix 时,使用了切线空间的法线和世界空间的切线,铸成大错。

所以我们需要自己做一个世界空间法线。worldNormal 这个名字被污染了,用不了,重定义一个 normalW 来转换。

另外,关于 binormal 的详细解释请参见这个 post。$$B = N \times T$$,但实际操作的时候好像把 tangent 放在前面也没事(待进一步验证)。tangent.w 这个分量则是为了调整左右镜像模型的切线方向设置的。

辨别

  • tangent space normal 和普通的法线图长得一样
  • object space normal 和世界法线差不多,呈现出十字形,但相对于物体固定
  • world space normal 相对于世界坐标旋转

转换

tangent object world
tangent / tTw ⸰ wTo rotation
object oTw ⸰ wTt / UnityObjectToWorldNormal
world rotation^(-1) UnityWorldToObjectNorm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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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德布罗意的小饼干

喜欢Jonathan Blow的逻辑解密游戏而贬低Cube Escape这样的点击解密游戏的人,大概没有理解这两类作品微妙的相似之处,但如果把视角重新转回到交互的性质上,就能够看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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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lön, Uqbar, Orbis Tertius

两个水晶般透明、泛出奇异色泽的庞然大物舒服地陷在山坳间,好像躺在炉火前的扶手椅上。人们看不到的是,它们各自伸出一些触手,在山谷的微风中弹奏,偶尔纠缠在一起互相拨弄一番,然后又缩回去,回到独舞中。与此同时,它们身上的颜色激烈地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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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ernstunde

Podcast收听地址:https://srv.deutschlandradio.de/dlf-audiothek-audio-teilen.3265.de.html?mdm:audio_id=811144# 嘉宾:Arnd Pollmann, Gerald Hüther

德国宪法第一条规定:“人的尊严不可侵犯。”然而柏林的社会哲学家Arnd Pollman表示,在这个世界上,人被利用、被剥削、被工具化是普遍现象。 Pollman说:“人的尊严是脆弱且易受伤的,它并不是从每个人出生起就一成不变的品质,而是一种敏感的潜能。每个人首先要意识到自己是有尊严的,才能使其慢慢发展起来。” 在这一点上,神经生物学家Gerald Hüther与其一致:“作为人,我们在精神层面能遭遇的最糟糕的事就是我们被其他人当作客体对待:我们被剥夺自决权,变成想象和期待中的客体。” 如果尊严不是前定的,而是一种脆弱的能力,它又如何成为我们每个人不可侵犯的权利呢?如果每个人都要认识并形成自我尊严,在其受到伤害时为其辩护,那么人就要自决——自己有多少尊严?有没有人没有尊严? Pollman:“在有些生活场景中,人们似乎表现得没有尊严。我们想想那些总是卑躬屈膝、一味讨好他人的人,或当众爬行的人就知道了。但这些人放弃了他们的尊严吗?如果这样总结,听上去就很危险了——似乎人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待他们。我认为事实恰恰与此相反,那些人不是放弃了尊严,而是在实现生活得有尊严这件事上遇到了困难,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也需要特别的维护尊严的方式,比如对于那些有严重精神残疾的人。我们必须努力为他们创造一个可以有尊严的生活的环境。” Hüther说,创造一个相互尊敬、人人都能在其中发展出自尊的环境,是社会的核心任务之一。每个人在意识到自己有尊严后,就不会被轻易引诱。他们会形成一套标准来为他所做的、他所遭遇的事分类。这就像是内在的指南针,它引导人们生活并且不易丢失。 从哲学的角度看,尊严是对内在态度的表达,是一种感觉——作为一个与他人等价且拥有平等权利的人而存在,并也被这样看待的感觉。拥有自尊的人不会想去剥夺他人的自尊。 尊重他人和自尊的基石应当在童年就打下,Gerald Hüther如是强调。很多孩子们需要的能力是无法从学校课堂中习得的,而来自于特定经验——在这些经验中,他们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他们很重要,他们可以照顾好自己。脑科学研究者将其称作额叶功能,具体而言就是规划行动、预估后果、控制冲动、接受挫折、共情的能力。这是无法从课堂上学到的,只能通过成年人有意识的引导与机会的赋予来积累经验。

背景知识补充,关于“尊严”的概念演变(来自Arnd Pollmann的论文Menschenwürde nach der Barbarei. Zu den Folgen eines gewaltsamen Umbruchs in der Geschichte der Menschenrechte):

Pollman在访谈里说的尊严概念是比较粗糙的,论文细致了很多。 二战之前,虽然对人权和人类尊严这两个概念都有所探讨,但无论是在此前的观念史还是法律史上,人权与人类尊严之间都不存在关联。人权协定也都是在1945年之后出现的,可以说人权与尊严之间的关联是战后人造的(或说这种关联“被发现”,采用哪种说法取决于怎么理解这两个概念)。 Arnd Pollman以历时性线索梳理了“尊严”的概念演变,但这四种概念在今天是并存的。 在古罗马时期,尊严不是人人都有的,它是成就与声名的体现。只有那些对共同体作出了极大贡献的显贵之人才有尊严。 到了中世纪,尊严对于人而言普遍化了,不再是特权。因为在基督教思想中,人是比照着上帝的形象(Ebenbild Gottes)创造出来的,自然比别的生物更尊贵,理应享有尊严。简而言之,个体有尊严是因为其属于类神之人这个大类。 到了近代,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和接下来的欧陆理性主义思潮将中世纪的“尊严”概念世俗化了,也就是从神学思想里解放出来。人的尊严不是来自于神的光辉,而是来自于人的理性与道德自主。这种说法其实是把尊严看作自然的馈赠,且此处的尊严必然是平等的、不可侵犯的、不会丢失的,否则就否认了人的理性这一绝·对价值(absolute Wert)。 45年后,法西斯与集中营使人意识到尊严是脆弱的,如果人要有尊严地生活,则必须用可靠的体系(比如法律)对抗非理性,于是出现了很多人权协定。这其实是将尊严看做一种潜能(Potenzial),每个人都有有尊严地生活的潜能,但是这种潜能能否发挥出来取决于生活环境。可以推知的是,在此处个体实际享有的尊严不是平等的,因为个体生活环境不同。 那么德国宪法第一条:“人的尊严不可侵犯”,其中的尊严是指那一种呢?据Niklas Luhmann分析,其实还是古罗马的那种。首先,每个人必须扮演好自己的社会角色(这里我想到的是公民),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而且将尊严纳入法律保护,已经说明了,尊严是脆弱且容易丢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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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ernstunde

主题:公共沟通 嘉宾:Kübra Gümüşay, Bernhard Pörksen

*本文仅总结了Gümüşay的部分。

从这次访谈中学到一个词,scripted reality,特指一种现象——现在那些标榜真实的节目都有台本,出场的人必须扮演特定角色。所谓访谈追求的也不是真正的沟通,而是说些耸人听闻的东西。 Gümüşay在新书《语言与存在》里提出如下观点:不止是真人秀,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可能是scripted reality,为此她用一个词来专指必须过这种生活的人——Benannte(被命名的人)。举个例子,一名穆斯林女性闯了红灯,这件事在很多人看来是“穆斯林爱闯红灯”,而不是“这个人闯了红灯”。有些人总是被他人加以某身份来认识,真正的个体则不被关心。 语言就像博物馆,展品总是被严格分类的,问题是谁决定了如何分类?语言博物馆里有两种分类,显名者和隐名者。隐名者是那些可以自由地生活,不被限制在某种身份里的人,这显然是一种特权。显名者则是那些被命名的人,名字就是他们的牢笼,这个名字不是他们自己取的,而是规则内的人对他们这些偏离规则的人的一种凝视。 如何脱离被凝视的状态?语言是一个途径,即自己为自己创造语词。六十年代之前没有sexual harassment这个词,所以很多当时的女性即使受到了办公室骚扰,也难以概括。而且没有这个词的时候,骚扰者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的。现在有的mansplaining和manspreading也是同理,通过创造语词,让人们注意到这种现象并思索其后的含义。 除利用语言外,还要注意建立一种沟通共识:当人们在沟通时,每个人面对的是一个个体,而不是某个抽象的范畴或一般化的群体概念。人的生活当然需要范畴/分类,它能让我们快速地确定航行的方向,但范畴并不能作为一种终局性的认识。范畴是一般化的、边界相对清晰的,而个体身上往往充满矛盾与歧义性,因此,对于脱离凝视(也可以说脱离被类型化)而言,正视并接受个体的混乱与矛盾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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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eirou

有些人对我犯了无聊罪。不过我的问题也不能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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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alandfillsite

我今天在地铁里闻到了番石榴的味道,它带我去了一趟广东,但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回来后,我看见周围的空气均是恐惧与喧嚷伴随着无穷无尽的骚动,既已平静不了,又有什么可静止不动的呢? 我想去紫云英田里摘野菊花,想去栽种一株有毒的黄花菜,尔后沉默散去,那些花儿躺在地上死尸相连,一直延伸到无垠的天际。 我想完成一件一直不去想不去做的事,自从我发现我活着只剩下痛苦之后。那天看到有人说,如果有钱了,她就会变得开心,生活会因此美好,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也不错了,可我知道钱意味着什么。 从前有一个女孩从遥远的西方过来,她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地方有动物,因为上面早有禁令,杀掉一切的,会喊叫的,会自行走动的生命体,若有遗漏,在谁附近出现,就诛杀这附近的一切人类。 于是她思考着是否把兜里的鼠儿掏出来,给它做个绞索,或者寻一个脸盆,放满水,将鼠儿摁进去。可她还没来得及做这些“残忍“的勾当,便有一群人踹进屋里,将人捆去,顺风放火,那些吏士们各自分配好任务,一直从早上砍到黄昏,才将村庄里的几百余人全部弄死,那些人头连着头,脚贴着脚,组成了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那么这个女孩初来乍到,她的鼠儿是怎么被发现的呢?据记载,有一伙人,专门培育了一群动物,来监测人类是否擅养动物,动物和动物,总有通气的法子,人类的耳朵听不见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些有了编制的动物,也要每天写日报,每周写周报,为了不沦为糊弄上司的摸鱼专家,它们的报告都写得比较清楚。 大概是,某年某月某日,从外地来了一个外地人,她携带了一只鼠儿,那只鼠儿和我打了招呼,还挺热情。今日收获:品类,鼠,数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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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eirou

这两天没有画画,整理自己书架的时候感到了自己在背叛。这种感觉要把我逼疯了,把之前做的纸壳版拿出来画完了,感觉好了不少。感觉就好像我内部发生了一次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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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DOA

The Doors of the Soul

https://abeautifulresistance.org/site/2020/1/8/the-doors-of-the-soul

Christopher Scott Thompson

“灵魂之门可用于冥想,致力于随意疗愈、提升或降低魔法能量,并通过将精神集中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诱发不同的情绪。”

重新连接到身体

根据D.a.Binchy翻译的中世纪爱尔兰文本《Dian Cecht的判决》:

人体有十二道灵魂之门:(1)头顶,即冠或缝,(2)枕骨凹陷,(3)太阳穴,(4)喉结,(5)乳房勺,(6)腋窝,(7)胸骨,(8)肚脐,(9)侧面,(10)肘部弯曲,(11) 火腿的凹陷,即从后面,(12)腹股沟的隆起,即牛筋,(13)脚底。

本文以爱尔兰神话中的神医命名,与医学领域的法律问题有关。灵魂之门(dorus anma)被描述为身体上的一个地方,而不是能量中心——然而,英国德鲁伊教团(除其他外)将它们解释为与脉轮系统相当的古爱尔兰人。无论这是否是一个有效的比较,灵魂之门都可以用于冥想,致力于治愈、随意提升或降低魔法能量,并通过集中精神于身体的不同部位来诱发不同的情绪。

心灵冥想之门

这个冥想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消除我们与自己身体的疏离,帮助我们与神和灵魂的友谊的重建。

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闭上眼睛。慢慢地深呼吸,把你的心放在头顶上呼吸九次,然后是枕骨,太阳穴,喉结,乳房凹陷,腋窝,胸骨,肚脐,肘部内侧,腹股沟,膝盖后面的区域,和脚底。你也可以从脚底开始往上爬。

注意把你的身体放在不同的位置所产生的不同的能量和感觉。例如,把你的思想放在脚底会使你脚踏实地,在肚脐会使你居中,在头部会引起“头部着火”或强烈的能量。一个接一个地穿过所有的门,会让你感到深深的平静和当下。

任何时候你想唤起一种特定的感觉,你都可以闭上眼睛,慢慢地深呼吸,同时专注于你最喜欢的一扇门。

电切的治疗

这是一个使用灵魂之门的疗愈仪式。你应该先向上帝献上祭品。典切特是医神,是其他诸神的私人医生。当努阿达失去他的手时,迪安·切特用银给他做了一只新的。在莫伊特拉的第二次战役中,迪安·切特准备了一口神奇的健康之井来治愈图阿莎·戴伊的伤口,甚至是那些被击毙的人的伤口。

在为迪安·切赫特献上祭品后,大声朗读这段古老的爱尔兰祈祷文一次、三次或九次。如果你在帮助其他想要接受治疗的人,请他们在你之后重复这些台词,然后引导他们通过冥想:

愿费奥的呐喊在路上保护我,如同我在生命的平原上绕行

我去拜访海洋的七个女儿,

他们塑造了生命的长线。

从我身上夺走三条人命,

给我三条命,

七波丰沛为我倾倒。

愿鬼魂在我的旅途中不伤害我

在我容光焕发的胸甲上没有污点。

愿我的名不被白白地立为抵押;

愿死亡在我老之前不临到我。

我去拜访我的银牌冠军,

他没有死也不会死;

愿时间赐给我青铜的品质。

愿我的形体得到升华,

愿我的替身被杀,

愿我的法律崇高,

愿我的力量增强,

愿我的坟墓不被人盗墓,

愿我在旅途中不死,

愿我平安归来。

愿双头蛇不攻击我,

也不是坚硬的灰虫,

也不是无谓的甲虫。

但愿没有小偷袭击我,

也不是一群女人,

也不是一队勇士。

我可以增加时间吗。。。

我召唤七条生命中的塞纳克,

仙女们吮吸着幸运的乳房。

愿我的七支蜡烛永不熄灭。

我是一座不可战胜的堡垒,

我是一座不可动摇的悬崖,

我是一块宝石,

我是七个财富的象征。

愿我成为拥有成百上千财产的人,

几百年,一个接一个。

-从库诺迈耶翻译

祈祷完成后,躺下闭上眼睛。执行灵魂冥想之门,但是想象一种神圣的疗愈力量,净化和疗愈每一个多鲁斯安玛的所有疾病。根据传统,接受治疗的人不得直接或间接质疑治疗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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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lön, Uqbar, Orbis Tertius

远离人迹处,现在已经长满了罂粟,一走近,它们就簌簌摇动起深绿枝叶,发出悲哀的声响:

“我们是被驱逐到这里来的……”

“不,我分明见到你们利润丰厚,大有可图!”

“不不,不不,”

她们摇着头,“我们上哪里都是被驱逐者,不见容于社会,不被同意,”她们说着,彼此点着头表示支持。

“我们的毒无处散播,但是毒说到底是无可避免的。天生如此,并没有什么罪,却被父亲和国王判了罪,是嫉妒美丽吧。再说,是他们割下来的部分有毒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怎么能不感到痛苦和虚无,美丽的飘渺和无意义,天天心惊胆战着镰刀被擦亮的反光。”

“如果因为什么而酝酿着毒,那是养我们、呵护我们的人自酿的苦果。是所有的一切造就了罂粟。”

“说这么多,有点困了,先打个瞌睡。啊!不做梦怎么能忍受生命。”说着,又不住点头,且渐渐低下去。

整片罂粟花地堕入了又黑又浓的深梦。

(20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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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hilotheos

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这有可能是出世的前提。 心态挺好,有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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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Alef

编织/适应谎言意味着需吞下真伪之间的庞大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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