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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lön, Uqbar, Orbis Tertius

两个水晶般透明、泛出奇异色泽的庞然大物舒服地陷在山坳间,好像躺在炉火前的扶手椅上。人们看不到的是,它们各自伸出一些触手,在山谷的微风中弹奏,偶尔纠缠在一起互相拨弄一番,然后又缩回去,回到独舞中。与此同时,它们身上的颜色激烈地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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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ernstunde

Podcast收听地址:https://srv.deutschlandradio.de/dlf-audiothek-audio-teilen.3265.de.html?mdm:audio_id=811144# 嘉宾:Arnd Pollmann, Gerald Hüther

德国宪法第一条规定:“人的尊严不可侵犯。”然而柏林的社会哲学家Arnd Pollman表示,在这个世界上,人被利用、被剥削、被工具化是普遍现象。 Pollman说:“人的尊严是脆弱且易受伤的,它并不是从每个人出生起就一成不变的品质,而是一种敏感的潜能。每个人首先要意识到自己是有尊严的,才能使其慢慢发展起来。” 在这一点上,神经生物学家Gerald Hüther与其一致:“作为人,我们在精神层面能遭遇的最糟糕的事就是我们被其他人当作客体对待:我们被剥夺自决权,变成想象和期待中的客体。” 如果尊严不是前定的,而是一种脆弱的能力,它又如何成为我们每个人不可侵犯的权利呢?如果每个人都要认识并形成自我尊严,在其受到伤害时为其辩护,那么人就要自决——自己有多少尊严?有没有人没有尊严? Pollman:“在有些生活场景中,人们似乎表现得没有尊严。我们想想那些总是卑躬屈膝、一味讨好他人的人,或当众爬行的人就知道了。但这些人放弃了他们的尊严吗?如果这样总结,听上去就很危险了——似乎人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待他们。我认为事实恰恰与此相反,那些人不是放弃了尊严,而是在实现生活得有尊严这件事上遇到了困难,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也需要特别的维护尊严的方式,比如对于那些有严重精神残疾的人。我们必须努力为他们创造一个可以有尊严的生活的环境。” Hüther说,创造一个相互尊敬、人人都能在其中发展出自尊的环境,是社会的核心任务之一。每个人在意识到自己有尊严后,就不会被轻易引诱。他们会形成一套标准来为他所做的、他所遭遇的事分类。这就像是内在的指南针,它引导人们生活并且不易丢失。 从哲学的角度看,尊严是对内在态度的表达,是一种感觉——作为一个与他人等价且拥有平等权利的人而存在,并也被这样看待的感觉。拥有自尊的人不会想去剥夺他人的自尊。 尊重他人和自尊的基石应当在童年就打下,Gerald Hüther如是强调。很多孩子们需要的能力是无法从学校课堂中习得的,而来自于特定经验——在这些经验中,他们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他们很重要,他们可以照顾好自己。脑科学研究者将其称作额叶功能,具体而言就是规划行动、预估后果、控制冲动、接受挫折、共情的能力。这是无法从课堂上学到的,只能通过成年人有意识的引导与机会的赋予来积累经验。

背景知识补充,关于“尊严”的概念演变(来自Arnd Pollmann的论文Menschenwürde nach der Barbarei. Zu den Folgen eines gewaltsamen Umbruchs in der Geschichte der Menschenrechte):

Pollman在访谈里说的尊严概念是比较粗糙的,论文细致了很多。 二战之前,虽然对人权和人类尊严这两个概念都有所探讨,但无论是在此前的观念史还是法律史上,人权与人类尊严之间都不存在关联。人权协定也都是在1945年之后出现的,可以说人权与尊严之间的关联是战后人造的(或说这种关联“被发现”,采用哪种说法取决于怎么理解这两个概念)。 Arnd Pollman以历时性线索梳理了“尊严”的概念演变,但这四种概念在今天是并存的。 在古罗马时期,尊严不是人人都有的,它是成就与声名的体现。只有那些对共同体作出了极大贡献的显贵之人才有尊严。 到了中世纪,尊严对于人而言普遍化了,不再是特权。因为在基督教思想中,人是比照着上帝的形象(Ebenbild Gottes)创造出来的,自然比别的生物更尊贵,理应享有尊严。简而言之,个体有尊严是因为其属于类神之人这个大类。 到了近代,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和接下来的欧陆理性主义思潮将中世纪的“尊严”概念世俗化了,也就是从神学思想里解放出来。人的尊严不是来自于神的光辉,而是来自于人的理性与道德自主。这种说法其实是把尊严看作自然的馈赠,且此处的尊严必然是平等的、不可侵犯的、不会丢失的,否则就否认了人的理性这一绝·对价值(absolute Wert)。 45年后,法西斯与集中营使人意识到尊严是脆弱的,如果人要有尊严地生活,则必须用可靠的体系(比如法律)对抗非理性,于是出现了很多人权协定。这其实是将尊严看做一种潜能(Potenzial),每个人都有有尊严地生活的潜能,但是这种潜能能否发挥出来取决于生活环境。可以推知的是,在此处个体实际享有的尊严不是平等的,因为个体生活环境不同。 那么德国宪法第一条:“人的尊严不可侵犯”,其中的尊严是指那一种呢?据Niklas Luhmann分析,其实还是古罗马的那种。首先,每个人必须扮演好自己的社会角色(这里我想到的是公民),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而且将尊严纳入法律保护,已经说明了,尊严是脆弱且容易丢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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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ernstunde

主题:公共沟通 嘉宾:Kübra Gümüşay, Bernhard Pörksen

*本文仅总结了Gümüşay的部分。

从这次访谈中学到一个词,scripted reality,特指一种现象——现在那些标榜真实的节目都有台本,出场的人必须扮演特定角色。所谓访谈追求的也不是真正的沟通,而是说些耸人听闻的东西。 Gümüşay在新书《语言与存在》里提出如下观点:不止是真人秀,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可能是scripted reality,为此她用一个词来专指必须过这种生活的人——Benannte(被命名的人)。举个例子,一名穆斯林女性闯了红灯,这件事在很多人看来是“穆斯林爱闯红灯”,而不是“这个人闯了红灯”。有些人总是被他人加以某身份来认识,真正的个体则不被关心。 语言就像博物馆,展品总是被严格分类的,问题是谁决定了如何分类?语言博物馆里有两种分类,显名者和隐名者。隐名者是那些可以自由地生活,不被限制在某种身份里的人,这显然是一种特权。显名者则是那些被命名的人,名字就是他们的牢笼,这个名字不是他们自己取的,而是规则内的人对他们这些偏离规则的人的一种凝视。 如何脱离被凝视的状态?语言是一个途径,即自己为自己创造语词。六十年代之前没有sexual harassment这个词,所以很多当时的女性即使受到了办公室骚扰,也难以概括。而且没有这个词的时候,骚扰者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的。现在有的mansplaining和manspreading也是同理,通过创造语词,让人们注意到这种现象并思索其后的含义。 除利用语言外,还要注意建立一种沟通共识:当人们在沟通时,每个人面对的是一个个体,而不是某个抽象的范畴或一般化的群体概念。人的生活当然需要范畴/分类,它能让我们快速地确定航行的方向,但范畴并不能作为一种终局性的认识。范畴是一般化的、边界相对清晰的,而个体身上往往充满矛盾与歧义性,因此,对于脱离凝视(也可以说脱离被类型化)而言,正视并接受个体的混乱与矛盾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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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eirou

有些人对我犯了无聊罪。不过我的问题也不能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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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alandfillsite

我今天在地铁里闻到了番石榴的味道,它带我去了一趟广东,但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回来后,我看见周围的空气均是恐惧与喧嚷伴随着无穷无尽的骚动,既已平静不了,又有什么可静止不动的呢? 我想去紫云英田里摘野菊花,想去栽种一株有毒的黄花菜,尔后沉默散去,那些花儿躺在地上死尸相连,一直延伸到无垠的天际。 我想完成一件一直不去想不去做的事,自从我发现我活着只剩下痛苦之后。那天看到有人说,如果有钱了,她就会变得开心,生活会因此美好,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也不错了,可我知道钱意味着什么。 从前有一个女孩从遥远的西方过来,她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地方有动物,因为上面早有禁令,杀掉一切的,会喊叫的,会自行走动的生命体,若有遗漏,在谁附近出现,就诛杀这附近的一切人类。 于是她思考着是否把兜里的鼠儿掏出来,给它做个绞索,或者寻一个脸盆,放满水,将鼠儿摁进去。可她还没来得及做这些“残忍“的勾当,便有一群人踹进屋里,将人捆去,顺风放火,那些吏士们各自分配好任务,一直从早上砍到黄昏,才将村庄里的几百余人全部弄死,那些人头连着头,脚贴着脚,组成了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那么这个女孩初来乍到,她的鼠儿是怎么被发现的呢?据记载,有一伙人,专门培育了一群动物,来监测人类是否擅养动物,动物和动物,总有通气的法子,人类的耳朵听不见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些有了编制的动物,也要每天写日报,每周写周报,为了不沦为糊弄上司的摸鱼专家,它们的报告都写得比较清楚。 大概是,某年某月某日,从外地来了一个外地人,她携带了一只鼠儿,那只鼠儿和我打了招呼,还挺热情。今日收获:品类,鼠,数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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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eirou

这两天没有画画,整理自己书架的时候感到了自己在背叛。这种感觉要把我逼疯了,把之前做的纸壳版拿出来画完了,感觉好了不少。感觉就好像我内部发生了一次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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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DOA

The Doors of the Soul

https://abeautifulresistance.org/site/2020/1/8/the-doors-of-the-soul

Christopher Scott Thompson

“灵魂之门可用于冥想,致力于随意疗愈、提升或降低魔法能量,并通过将精神集中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诱发不同的情绪。”

重新连接到身体

根据D.a.Binchy翻译的中世纪爱尔兰文本《Dian Cecht的判决》:

人体有十二道灵魂之门:(1)头顶,即冠或缝,(2)枕骨凹陷,(3)太阳穴,(4)喉结,(5)乳房勺,(6)腋窝,(7)胸骨,(8)肚脐,(9)侧面,(10)肘部弯曲,(11) 火腿的凹陷,即从后面,(12)腹股沟的隆起,即牛筋,(13)脚底。

本文以爱尔兰神话中的神医命名,与医学领域的法律问题有关。灵魂之门(dorus anma)被描述为身体上的一个地方,而不是能量中心——然而,英国德鲁伊教团(除其他外)将它们解释为与脉轮系统相当的古爱尔兰人。无论这是否是一个有效的比较,灵魂之门都可以用于冥想,致力于治愈、随意提升或降低魔法能量,并通过集中精神于身体的不同部位来诱发不同的情绪。

心灵冥想之门

这个冥想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消除我们与自己身体的疏离,帮助我们与神和灵魂的友谊的重建。

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闭上眼睛。慢慢地深呼吸,把你的心放在头顶上呼吸九次,然后是枕骨,太阳穴,喉结,乳房凹陷,腋窝,胸骨,肚脐,肘部内侧,腹股沟,膝盖后面的区域,和脚底。你也可以从脚底开始往上爬。

注意把你的身体放在不同的位置所产生的不同的能量和感觉。例如,把你的思想放在脚底会使你脚踏实地,在肚脐会使你居中,在头部会引起“头部着火”或强烈的能量。一个接一个地穿过所有的门,会让你感到深深的平静和当下。

任何时候你想唤起一种特定的感觉,你都可以闭上眼睛,慢慢地深呼吸,同时专注于你最喜欢的一扇门。

电切的治疗

这是一个使用灵魂之门的疗愈仪式。你应该先向上帝献上祭品。典切特是医神,是其他诸神的私人医生。当努阿达失去他的手时,迪安·切特用银给他做了一只新的。在莫伊特拉的第二次战役中,迪安·切特准备了一口神奇的健康之井来治愈图阿莎·戴伊的伤口,甚至是那些被击毙的人的伤口。

在为迪安·切赫特献上祭品后,大声朗读这段古老的爱尔兰祈祷文一次、三次或九次。如果你在帮助其他想要接受治疗的人,请他们在你之后重复这些台词,然后引导他们通过冥想:

愿费奥的呐喊在路上保护我,如同我在生命的平原上绕行

我去拜访海洋的七个女儿,

他们塑造了生命的长线。

从我身上夺走三条人命,

给我三条命,

七波丰沛为我倾倒。

愿鬼魂在我的旅途中不伤害我

在我容光焕发的胸甲上没有污点。

愿我的名不被白白地立为抵押;

愿死亡在我老之前不临到我。

我去拜访我的银牌冠军,

他没有死也不会死;

愿时间赐给我青铜的品质。

愿我的形体得到升华,

愿我的替身被杀,

愿我的法律崇高,

愿我的力量增强,

愿我的坟墓不被人盗墓,

愿我在旅途中不死,

愿我平安归来。

愿双头蛇不攻击我,

也不是坚硬的灰虫,

也不是无谓的甲虫。

但愿没有小偷袭击我,

也不是一群女人,

也不是一队勇士。

我可以增加时间吗。。。

我召唤七条生命中的塞纳克,

仙女们吮吸着幸运的乳房。

愿我的七支蜡烛永不熄灭。

我是一座不可战胜的堡垒,

我是一座不可动摇的悬崖,

我是一块宝石,

我是七个财富的象征。

愿我成为拥有成百上千财产的人,

几百年,一个接一个。

-从库诺迈耶翻译

祈祷完成后,躺下闭上眼睛。执行灵魂冥想之门,但是想象一种神圣的疗愈力量,净化和疗愈每一个多鲁斯安玛的所有疾病。根据传统,接受治疗的人不得直接或间接质疑治疗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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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lön, Uqbar, Orbis Tertius

远离人迹处,现在已经长满了罂粟,一走近,它们就簌簌摇动起深绿枝叶,发出悲哀的声响:

“我们是被驱逐到这里来的……”

“不,我分明见到你们利润丰厚,大有可图!”

“不不,不不,”

她们摇着头,“我们上哪里都是被驱逐者,不见容于社会,不被同意,”她们说着,彼此点着头表示支持。

“我们的毒无处散播,但是毒说到底是无可避免的。天生如此,并没有什么罪,却被父亲和国王判了罪,是嫉妒美丽吧。再说,是他们割下来的部分有毒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怎么能不感到痛苦和虚无,美丽的飘渺和无意义,天天心惊胆战着镰刀被擦亮的反光。”

“如果因为什么而酝酿着毒,那是养我们、呵护我们的人自酿的苦果。是所有的一切造就了罂粟。”

“说这么多,有点困了,先打个瞌睡。啊!不做梦怎么能忍受生命。”说着,又不住点头,且渐渐低下去。

整片罂粟花地堕入了又黑又浓的深梦。

(20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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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hilotheos

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这有可能是出世的前提。 心态挺好,有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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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Alef

编织/适应谎言意味着需吞下真伪之间的庞大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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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DOA

如何给“批评家”一嘴巴

在“斗胆的炮火宣言”中有人指出,“左圈”之所以产生不良现象,比如西班牙内战,是因为有人独占了“文化帐篷”所致。而什么是文化帐篷呢?——它是意识形态的“另一种方式”导致亚文化。而意识形态的先入为主,又导致了宗派与宗派之间不明所以的冲突,以及帐篷内部产生的各种乱象。因此,我们需要像野蛮人那样夷平和拆毁各种文化帐篷,这样一来,大众团结就自然会到来。所以通篇看下来,这无疑是说,只要让我们重复一遍齐泽克,对意识形态及其导致的症候做出批判,那么就可以迎来全球共产主义,一个大同世界。

但这里让我们试问:让事情起作用的是意识形态,还是物质世界呢?对意识形态的批判,可以导致一种激进实践吗?究竟是意识形态选择了人,还是人选择了意识形态?要改造的是意识形态,还是人本身?

这种批判恐怕还不如传统的左派。在这里随便来一个马列托毛斯或无政府主义者都能告诉你:如果没有一种实践,意识形态根本就没有生命力,而那些人造的意识形态只是少数知识分子的意淫罢了。而之所以造成当前的意识形态的“身份认同”及其危机,是因为这些意识形态根植在一种资本主义的日常实践中罢了,而这种资本主义实践造就了意识形态立场的表面冲突,甚至宗派主义之间的暴力。而什么是资本主义的日常实践呢?——这就是语言、组织(社会关系)和观念对社会的改造。

如果意识形态是“光”,是“上帝”,是“幻影”,那么对幻影的批判也只会是幻影罢了。并且,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创造,没有自己的思想,又如何进行批判呢?因为人们并不会因为批判了某事而显得自己有思想。就像当前的自由派,他们批判的声音最多也最大,但事实证明,他们的批判都是狗屎。没有思想和创造的批判,不会让人变聪明,也不会让自己变得有思想。这样的批判再多,也只会造就更多的“齐泽克小泥鳅”罢了!最后它反而成了流行文化与资本主义的共谋。一个建立在空洞批判上的齐泽克,充其量只是在主流文化上起舞的笑话。

同样,野蛮人之所以是野蛮人,并不是因为他们摧毁了帐篷或掠夺了女人,这样的事任谁都能做,而且在事实上反而是帝国与资本主义文明人做得更多。而且恰恰是对野蛮人的丑化促成了帝国的治理。因为野蛮人实际上只是在帝国边缘被歧视的异乡人——他们之所以叫“barbarian”,这是因为古希腊人觉得那些异乡人的发音总是发出“吧……吧……”的声音。所以从根本上它是个被歧视的符号。野蛮人并非因为掠夺成性而变成野蛮人,而是因为他们来自帝国边缘,是一种完全异质性的文化与文明。所谓的拆毁“文化帐篷”,实际上恰恰是帝国拆毁野蛮人的居所!

所以,我们必须坚持这样一种真正的唯物主义。而它,就是一种黑暗和混沌的实践。当意识形态的光明蒙蔽了我们的眼睛和心智,那么我们将在黑暗中重新找到由物质构成的世界。黑暗并非空无一物,在柏拉图的语境里,黑暗恰恰是我们所居的洞窟-世界。同样,混沌也并非是柔软的乱流,而是由坚硬构成的无序——它构成了我们的混沌宇宙和日常生活。似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有一个坚不可摧的部分,那就是我们最值得肯定的部分。要肯定爱情,要肯定我们自己和欲望,就必须为混沌(CHAOS)代言。在资本主义及其“上帝”的毁灭下,积极地进行创造性的活动,以此来捍卫我们的世界。

黑暗和混沌就是方法!而这种创造就也正是欲望的装配和文化与艺术的复兴。于是我们不得不问:到底什么是“左圈”中的“意识形态”部分,什么是所要捍卫的“坚硬”的部分呢?那便是一种日常生活实践,以及一种“非正式的亲和力网络”。一个松散的网络,其中蕴含着不同的价值,但价值有高有低,而那些更尊贵的价值才应更具统治力。并且以这种方式,形成一个集群。

不得不说这是个痛苦的经历,就像一个婴儿被剪下脐带放声大哭那样的经历。但我们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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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地下出版指南

Workflowy 是一个在线大纲笔记应用。可以用它的共享或公开节点传播带少量格式的文本内容。

简介

Workflowy 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张白纸,无限层级」。内容由不限数量、彼此嵌套成树形的节点组成,一个节点可以是文件夹、标题、文档本身。

节点还附带 notes 也就是笔记区,可以在那里写备注。

共享和公开

点击节点左边的省略号,进入菜单中的「Share」,可以选择共享链接或者邀请其他用户。免费版有两种权限,Full Access(可修改)和 View Only(只读)。可修改模式下,被邀请者和获得链接的人可以把节点保存到自己的账号,并修改内容进行协作,可用于共同写作、翻译、维护文档等;而只读模式相当于公开出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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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持续 ★★★ 稳定运营很多年的公司,free plan 慷慨,premium 便宜 +5,收费计划可能变动 -1,可能被墙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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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地下出版指南

几年前一个群聊里某朋友说:“互联网是一种特权而不是天赋人权。”海底光缆基础设施机房dns wifi 蜂窝,没什么东西是免费和天生存在的。不管说得有多好听,上网就是蹭网,你用互联网的代价是变成一个用户和数据点在别人的网络里爬过。而所谓骇客精神就是指在意识到这套规则的前提下利用和扭曲规则、营造出足以改变规则的局面、装配出属于自己的疆域。比如说,很早以前就有借助手机蓝牙分布式连接,断网情况下也能和别人远距离聊天的app,这就是在大网络里孽生出的小网络。想办法合法化和妥协自然是一条路,但没必要迷信什么平台,连接的办法有的是。那么,有人可能会问,难道为了上个网“找寻快乐”必须做到这个地步,人均网络专家吗?是的,必须成为网络冒险家。要么为“快乐”而变强,要么在哭泣求饶中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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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golem

30岁后的伊万卡拉马佐夫活着就像要永生不死一样,活着有酒,活着因为生命是一个连续体。他走在莫斯科的街道上,一片混乱,一个青年慌不择路地逃过来,后面跟着警卫队,一个革命份子。他想要绕行,避免纷争,然而不能跨动一步。他如同从一个死人的眼睛里向外看,那个青年头发浅黄,脸盘肥厚,显得蠢笨,同阿廖沙毫无相似。他的四肢百骸都作痛起来,这是无用功,他劝说自己,可笑至极,但他很多年没有如此清醒过,看到自己的命运。他拦在卫兵的刀刃之前,金属带着冬日的冷气划入内脏。

阿廖沙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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