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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在地铁里闻到了番石榴的味道,它带我去了一趟广东,但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回来后,我看见周围的空气均是恐惧与喧嚷伴随着无穷无尽的骚动,既已平静不了,又有什么可静止不动的呢? 我想去紫云英田里摘野菊花,想去栽种一株有毒的黄花菜,尔后沉默散去,那些花儿躺在地上死尸相连,一直延伸到无垠的天际。 我想完成一件一直不去想不去做的事,自从我发现我活着只剩下痛苦之后。那天看到有人说,如果有钱了,她就会变得开心,生活会因此美好,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也不错了,可我知道钱意味着什么。 从前有一个女孩从遥远的西方过来,她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地方有动物,因为上面早有禁令,杀掉一切的,会喊叫的,会自行走动的生命体,若有遗漏,在谁附近出现,就诛杀这附近的一切人类。 于是她思考着是否把兜里的鼠儿掏出来,给它做个绞索,或者寻一个脸盆,放满水,将鼠儿摁进去。可她还没来得及做这些“残忍“的勾当,便有一群人踹进屋里,将人捆去,顺风放火,那些吏士们各自分配好任务,一直从早上砍到黄昏,才将村庄里的几百余人全部弄死,那些人头连着头,脚贴着脚,组成了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那么这个女孩初来乍到,她的鼠儿是怎么被发现的呢?据记载,有一伙人,专门培育了一群动物,来监测人类是否擅养动物,动物和动物,总有通气的法子,人类的耳朵听不见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些有了编制的动物,也要每天写日报,每周写周报,为了不沦为糊弄上司的摸鱼专家,它们的报告都写得比较清楚。 大概是,某年某月某日,从外地来了一个外地人,她携带了一只鼠儿,那只鼠儿和我打了招呼,还挺热情。今日收获:品类,鼠,数量,一只。

在编排一些恐怖故事于脑网中一针一针,良心它遁入山林,与我一刀两断无相干,良心它徐徐展瓣,内里是无色的。

不可空腹吃早餐。若把早餐变作中餐或晚餐,问题则迎刃而解。